也不影响军情。到了汉王那里,也不必申冤,只请命杀敌,待他日庆功之时,再与他理论不迟。”
“此计甚善!”张合咬牙点头,大骂道:“人狂必有祸,狗狂挨砖头,关羽妄自尊大,迟早必吃大亏。”
正发牢骚之时,却见帐门掀开,正是法正连夜来探视,问道:“二位将军伤势如何?”
二人忙欠身还礼,张合气道:“区区皮肉之伤,何足挂齿?只是今日之事,军师也看在眼里,分明是关将军针对我等。如此欺人,岂不叫人寒心?”
于禁忙示意张合住口,抱拳道:“今日若非先生出言,吾二人性命不保,此恩不忘,必有后报!”
三人曾在豫章共事三年之久,彼此交情也不错,今日受了这等委屈,见到法正,张合已经双目泛红。
法正却道:“二位也不必谢我,其实那把火,正是在下放的。”
“啊这?”张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法正:“军师这是何意?”
于禁也拍手苦叹道:“先生你可害苦了我们了。”
法正却笑道:“吾正有一件奇功送与二位将军。”
张合一怔,问道:“莫不是先生故意如此,是让我二人去追随汉王左右,陪王伴驾,就近立功?”
于禁却似有所悟,摇头道:“儁乂如此说话,未免小看军师为人,此事既然军师尽知,莫非便是苦肉计?”
“苦肉计?”张合愕然,叫苦道:“此计黄盖早已在淮南用过,正是曹休吃了大亏,焉能再中计?这不是叫我二人白挨一顿打?”
法正却笑道:“岂不闻愚而好自用,贱而好自专?此计对别人无用,恰对曹休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