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苦肉计,不必理会!”满宠摇头失笑,却将那信纸小心叠起来。
“参军也以为此乃苦肉计?”满宠一番话,却让曹休忽然神色一动,皱眉思索起来。
满宠笑道:“今汉军强盛势大,关羽威猛无匹,于禁纵然受辱不服,大不了弃营而去,安肯再来归顺?可笑关云长熟读春秋,法正有鬼神之谋,也不过如此。”
“嘶——”曹休摸索着下巴,凝目沉吟道:“以关羽之能,法正之谋,焉能用此拙劣之计……莫非此信是真?”
“绝无可能!”满宠摇头道:“于禁虽受先王厚恩,但以如今局势,岂能来降?”
“不不不,此事不可以常理论之!”曹休一把抢过书信,又看了一遍,点头道:“于文则言辞恳切,又想报仇雪耻,非与我等联手不可,真天助我也!”
满宠见曹休忽然转变想法,大惊道:“此书必定有诈,将军万不可信。”
曹休看向满宠:“若无于禁、张合做内应,参军可有破敌之策?”
“这……”满宠在许昌时,就曾与张辽共对关羽,深知其能,现在只求守住河岸,哪还有进攻之策?
曹休示意将来人带下去,传督军朱灵、司马韩浩前来议事,将于禁书信传视二人,二人不假思索便说是苦肉计,曹休仰天大笑。
韩浩愕然道:“将军为何发笑?”
曹休得意笑道:“人人都以为此乃苦肉计,便不是苦肉计,更何况关羽明知我在淮南……咳咳”将书信收起,吩咐道:“诸位小心巡视,某此番定取关羽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