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长久之计!”都尉目光看向南岸,缓缓道:“眼下还有个翻身机会,只要立功,就能改换身份,不愁吃穿,诸位可敢跟我试一试?”
“我等连死都不怕,有何不敢?”众人聚在岸边,围着都尉商量计划。
……
夏侯楙与张维乘马赶往军营,他已将张维视作心腹知己,甚至比夏侯惇还要信任,将营中之事如实告知,言道:“此事成功后,我与贤弟重新创业,共享荣华富贵。”
张维却道:“夏侯都督自先王起兵便追随左右,恐不会投降,公子不可直言不讳,先试探一二。”
夏侯楙其实心中也忐忑,告诉张维实情,也是想让他参谋一二,忙问道:“如何试探?”
“只需如此……”张维献策,二人一路商议,傍晚时分便到了中军大营。
夏侯惇将营盘扎在北岸一处凸出的悬崖之上,每日亲自巡视,从这里可看到东西两边数里河面情形,即便刘琦水军厉害,也无法登岸,固若金汤。
这几日接连传来消息,曹休阵亡,夏侯楙被擒,二路失守,夏侯惇更是心情急躁,夜不能寐,忽然守军通报夏侯楙回营,忙出营来看。
只见夏侯楙一身锦衣,面色红润,身旁还有从事追随,哪里有半点俘虏的样子,不由愕然。
夏侯楙见到夏侯惇,却是大吃一惊,只见他面容憔悴,须发灰白,两颊深陷,眼眶乌青,才一年多未见,便判若两人,不禁鼻头发酸。
忙下马上前跪地,悲声道:“父亲,你怎得劳累至此?”
“唉!”夏侯惇一声轻叹,挥退众人,只带着夏侯楙进帐,问道:“细作来报,你被周瑜所擒,怎好端端来到大营?”
夏侯楙有些心虚,轻咳一声:“刘琦向来不杀俘虏,善待敌将,天下皆知啊!”
“混账!”夏侯惇眼中的一丝柔情瞬间化为怒火,沉声道:“你莫不是又被刘琦巧言蛊惑?”
“怎么可能?”夏侯楙忙摆手道:“我虽然被擒,但气节尚存!孩儿有多聪明,你是知道的,刘琦焉能骗得了我?”
夏侯惇嘴角微不可查地一撇,问道:“既未折节,为何不将你关到汉兴坛,却锦衣而还?”
“我好歹也是张飞小舅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