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慢慢端了起来,摊手道:“但我与王修并不相识,如何能帮到你呢?”
崔琰道:“今曹氏已亡,王修无主,名声尚在其次,中原皆传鲜卑残暴,视中原百姓如犬羊,他所担心的乃是家眷安危,故而犹豫。”
这些情况姬博自然心知肚明,当初崔琰也是如此,忙问道:“那该如何让他相信我们?”
“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崔琰定计道:“唯有将其接至东武城,叫他亲眼见识在下待遇:大王对我待如上宾,又善待家眷,衣食无忧,他自无后顾之忧。待其心下安定,吾设酒相劝,兄长再亲自出面,旁敲侧击。你我两人皆汉人,此事可成矣!”
“若果真能劝降王修,我亲自出马也无妨!”姬博心中暗喜,没想到还能分到功劳,又问道:“但我等那时候都在甘陵,如何让他看到东武城的情况?”
崔琰道:“此事简单,此次出兵只为带回官员,并不与汉军决战,兄长可不必随军前往,只在城中安排便是。”
姬博笑道:“贤弟放心,城中之事,为兄一定安排得明明白白,就怕王修不来啊!”
崔琰抚须笑道:“吾与大王至甘陵,吾料汉军不久便至,我便以前线危急,劝王修携家眷退至东武城暂避。此人向来胆小谨慎,自会欣然而来,那时候兄长助我一臂之力,必能成功。待大王回城时,给他一个意外之喜,岂不妙哉?”
“妙妙妙……”姬博听得双目放光,抚掌大笑道:“听说张飞军师正是凤雏庞统,贤弟也是凤雏,此次前去,正好分个高下。只可惜我那对手诸葛卧龙,却远在西凉,难以会面,寂寞啊!”
“诸葛村夫哪比得上兄长师出名门?”崔琰笑道:“只要河北之战击溃刘琦,吾料诸葛亮定会回来相助,那时候才是兄长大显其能之事。”
“贤弟所言极是!”姬博深以为然,通常最重要的人物都是最后登场,改变战局,显然这很符合他首席军师的身份。
当下告辞崔琰,来见轲比能,只说要未雨绸缪,调度各路兵马至河间,准备与汉军决战,他与郁筑鞬留守后方,以防万一。
轲比能也正担心郁筑鞬为人轻莽,后方不稳,有姬博辅佐,便可以后顾无忧,欣然同意。
鲜卑军行至甘陵境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