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量力而行,不要妄图什么功劳?”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曹彰笑道:“人若无志,一生碌碌,却以自安平凡为乐,与那屋檐下筑巢自鸣得意的鸟雀何异?”
王枢见曹彰如此狂傲,心中不满,又爱惜其才,耐心劝道:“年轻人还是不要太过气盛,否则……”
“不气盛能叫年轻人?”曹彰打断王枢,抱拳道:“我与阁下打个赌如何?”
王枢双目微凛:“如何赌法?”
曹彰言道:“明日鲜卑军必来报仇,我若大败贼军,阁下便加入我麾下,一同杀贼建功。”
“哼,好大的口气!”王枢拂袖起身,冷声道:“你若战败呢?”
曹彰也站起身来,正色道:“在下若不敌鲜卑,情愿归顺,拜阁下为义父。”
王枢眼皮猛跳:“此话当真?”
曹彰朗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一言为定!”王枢心中暗喜,以为曹彰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若是收了这家伙当义子,这河间乃至整个河北境内,今后绿林道上,谁敢不服?
王枢走后,曹彰也早早休息,明日杀败鲜卑军,这一仗至关重要,只要能收服王枢,以他的名望,附近的豪杰义士都会来投顺,便可组建一支兵马了。
次日一早,曹彰正在村头大树下练武,探马来报,武垣果然派出三千骑兵,前来报仇。
曹彰自知暗中必有人观战,此次不再设伏布兵,准备正面迎敌,征服这些只知啸聚山林的草莽,领八百精兵直奔北坡。
不多时便见远处尘土飞扬,一支骑兵呼啸而至,鲜卑人从小在马上长大,骑术精湛,根本不讲究什么阵型阵法,如狼群一般张扬咆哮,气焰十分嚣张。
当先一将头戴毡帽,身穿虎皮袄,蒜头鼻上一双蛤蟆眼,恶狠狠地扫视半坡上的几百士兵,见他们穿戴不一,并不是官兵,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
昨夜败军逃回武垣,鲜卑军惊怒不已,有人叫嚣着要来报仇,但也有人却认为是汉军入境,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大汉皇帝刘琦就在安平,汉人又十分诡诈,难保是他们派兵偷袭。
守将格圩犹豫不决,决定先派人连夜查探消息,天明后斥候来报,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