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既愿结好出兵,吾便不虚此行。疆界之事,恕我不能做主,还要回禀天子,从长计议。”
“哈哈哈,这个自然!”公孙康以为此事还有转圜余地,不由暗喜,命人设宴款待陈震。
次日准备公文盟约,只要汉军出兵攻打鲜卑,公孙康便马上撤回南皮兵马,自幽州袭鲜卑之后,诛灭鲜卑后,再于右北平会盟,协商善后之事。
陈震走后,公孙康马上派人打探消息,凉茂却忧心道:“大王欲割据幽州,此恐取祸之途尔!”
公孙康却毫不在意,淡淡道:“两国来使,本为谈判,孤以右北平为进退之据而已!更何况那陈震并无不满之意,足见刘琦也有授意。待将来我再让出右北平,只取辽东、辽西,刘琦岂有不答应之理?”
凉茂顿足道:“臣正为此事担忧!陈震怒,此事尚可缓,震未怒,恐事急矣!”
公孙康愕然道:“这却是为何?”
凉茂叹道:“今刘琦已匡扶汉室,人心归顺,兵精将勇,若非体恤百姓,安置生产,数路大军北上,鲜卑早为齑粉矣!今遣使来见将军,非为讨贼,实为试探大王心意尔!”
公孙康蹙眉道:“何以见得?”
凉茂答道:“今天下虽定,但中原百废待兴,河北又遭涂炭,亟待治理民生!而辽东孤悬海外,地远艰险,非本土人不能治也,汉王请将军讨贼,意在建功正名也!将军若归顺朝廷,尚不失封侯之位,今却以野心示彼,恐举族有累卵之危,辽东不复为公孙氏所有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