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时,大军也已消灭鲜卑,再联合百济之师反攻辽河,必能大捷。”
“嘶——”公孙恭一阵心动,再看向卑衍:“卑将军意下如何?”
卑衍尚未说话,却见柳浦忽然跪地,大哭道:“家父客死他乡,尸首未见,将军念在多年同僚份上,万望助我兄弟报仇雪恨,亦为辽王报仇。”
卑衍一声轻叹,严格说起来,他还算柳毅半个门生,当年领兵杀敌,多受柳毅点拨提携,而且内心深处,他也不甘不战而降。
思索片刻,向公孙度抱拳道:“主辱臣死,大王死于乌桓人之手,此仇若不报,必为天下人所笑。我等纵不能与汉军为敌,亦当灭鲜卑、伐乌桓,一雪前耻,否则被人笑我辽东无人,纵然归汉,亦难有重用。”
伦直急道:“归汉乃是大义,君侯若归汉,乌桓人必不敢来犯,鲜卑军也有忌惮,当断不断,悔之无及矣!”
杨祚却道:“汉军尚在万里之外,君侯纵然归顺,往来也要一两月。辽东战事乃是燃眉之急,何不拼死一搏,北拒乌桓,南平鲜卑?待鲜卑灭后,再待机而动未迟。”
“杨将军所言极是!”公孙恭还是担心被发配他乡,点头道:“柳将军可愿往辽河拒敌?”
柳浦大喜,拜谢道:“为国为父,末将万死不辞!”
公孙恭遂命柳浦、柳远兄弟二人领兵五千,又征发民夫一万,往辽河筑城御敌,卑衍和杨祚训练新兵,等百济援军到后,合力消灭鲜卑军。
“不识天命,死不足惜!”伦直走出府衙,一声长叹,回家收拾细软,带着家眷随阳仪往海岛避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