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入蜀的时候,他年纪尚小,还在荆州学艺,并不知真情。
刘琦此时已经面沉似水,对史阿吩咐道:“杀了吧!”
当年为了保护张飞,无故调离二人,特赠配剑是为了激励二人好好表现,也算是给张飞的面子,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用,小人终究是小人。
阎圃也愣在当场,他半夜三更忽然收到两川巡抚谕令,命他捉拿范疆、张达甚至依法,虽然吃惊,但也欣喜,天未明便马不停蹄赶来,本以为此二人必死无疑,哪想到竟还有护身符。
“哈哈哈,还不快给老子解开?”范疆走到阎圃面前,看他的脸色愈发得意:“老子当年追随张将军和陛下打江山时,你还是个反贼!”
周围百姓见此情形,一片骂声,无不摇头叹气,都说当今天子英明,哪知却有这等小人作恶!
“阎府君,都是误会一场,我们也不为难你,此事便了了吧!”
张达也不想将事情闹大,毕竟如果真传到刘琦耳朵里,他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没必要闹得两败俱伤。
阎圃进退两难,手中的那道谕令在秋风中飘荡,仿佛也在嘲笑他,他丢了面子事小,朝廷的威严、陛下的名望都将成为笑谈。
张达向还准备嘲讽的范疆使了个眼色,这时候不可太张狂,正要伸手解绳索,忽然人群中冲出三人,寒光闪处,便将张达枭首。
噗通——
硕大的人头掉在地上,鲜血喷了范疆一脸,所有人惊呼后退,后面守军剑拔弩张。
“炎风营办案,谁敢妄动?”只见三人身穿暗紫色的劲装,提刀之人手中高举金色令牌,如火焰燃烧。
马忠愕然,忽然一把抓住刘琦手臂:“先生,你真乃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