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身患癌症家境贫寒的,我不但不收卦金,法事都是收的成本,我还吭哧吭哧给她跑了两天,油钱都是搭进去的。
但我们做的这些事,实际上大部分是没人知道的,因为我从来不跟人讲。
可是总有人冷嘲热讽,说你们看卦定价,这不还是贪财吗,真正救苦救难就该一分钱也不收。
甚至还有一个人说:你们如果是真道士,真出马仙,看卦就不该超过十块钱,办事不该超过五十,但凡你收钱超过一百,你就是骗子!
对于这种人,马叔理都懒得理,只回了一句。
“定价不是很正常吗?你去寺庙里上香,你扔五块钱想抱走最粗那根香,人家也不给你啊。这些人就知道在网上找存在感,你让他去庙里做一场超度法事,给五十块钱,你看有没有人搭理你。”
我也很无语:“是啊,现在各个地方看卦法事都有定价,而且我们这好歹是明码标价,让你花在明处,那些嘴里说看卦随心,然后使劲忽悠你办法事的,实际上你花的更多。”
马叔说:“所以这种人就是道德绑架,看的起就看,看不起就不看,也没人逼他啊。还超过一百块钱我就是骗子,他看不看卦,办不办事,跟我有鸡毛关系?我是他爹啊?凭啥我得救苦救难帮他?那一百块钱买元宝都买不到几袋,他懂个6啊?我他妈快六十了没媳妇,你问问他,让他娘也救苦救难行行好,跟我睡一觉,然后我还没钱,所以我还得白嫖,你看他同不同意!”
马叔这话不好听,但话糙理不糙,给我笑的不行。
在这些人眼里,好像我们就该饿着肚子救苦救难,赚点钱就是该死的。
记得袁隆平爷爷在车展摸了下车就被骂,那时候我还感慨,这天底下的人性真是如出一辙。
所以,懂的自然懂,不懂的也不必多说了,一切随缘。
我刚开始尝试着写小说的时候,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小说,只是把自己童年的一些经历写出来,然后加上一些杜撰和想象。
因为那段时间比较喜欢看老崔的《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所以我就把这本书的名字定为《我当阴曹官的那几年》。
我小时候作文写的不错,但真正写小说是头一次,一开始的时候凭着热情和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