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的?”
听我说了这话,他终于不吭声了,也渐渐止住了哭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小哥,谢谢你开导我,但是我真的已经快崩溃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干点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我笑了起来:“崩溃不要紧,每个人都曾经崩溃过,但是能够在崩溃中继续前行,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
他慢慢点了点头,眼中微微有了一些光,但很快就黯淡了下去,然后重新低下头,重重叹了口气。
其实我知道他为啥叹气,因为我说的这些话,人人都能说,张嘴就来,可是根本解决不了他的实际问题。
俗话说,站着说话不腰疼,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我想了想,便对他说:“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有啥话吃饱了再说。”
他一听吃饭就来了精神,有些尴尬地站起来,攥着我给他那一百块钱不知所措。
“小哥,要不……我请你吧,挺不好意思的……”
我乐了:“你可拉倒吧,拿我的钱请我,亏你说的出来,走吧,还是我请你,钱不钱的无所谓,我得谢谢你没把我的身份证扔了。还有我这钱包……”
顺手拿过我那已经明显破旧的钱包,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拿我别的东西,我不介意,但这个钱包,是我以前的女朋友送的。”
其实我一直没说,这钱包就是张文文当初送我的,已经好几年,但我仍然在用着,没舍得换。
他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小哥,你前女友……是咋黄的?”
“也不算黄吧,她上山了。”
我把钱包揣起来,转身往门外走去。
这小子挠了挠头:“那……小哥,你节哀啊。”
我回头骂道:“节个屁哀,她是出家当道士去了,又不是死了,跟我出来吃饭去,折腾了一上午,我特么也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