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拔出来,它就是箭头的毒。”
沈星说:“对,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有个好处,就是镇住蛇王的阵法已破,也就是那五根桩子已经拔掉,但要把蛇王魂魄拘上来,这个难度才是最大的。”
我又不解了,纳闷问道:“凭你们几个,千里之外恐怕都能把一个人的魂魄拘来,难道还拘不来区区一个蛇王的魂魄?”
这时候,半天没说话的三哥开口了。
“这两个不是一回事,拘人的魂魄容易,拘蛇王的魂魄也不难,它虽然是蛇王,到底也只是普通的畜类,没有多么高深的道行。可问题是,它不是自己,是带着韭菜沟千千万万蛇类的怨气,深入到地下龙脉。所以从某个角度来说,它的魂魄已经属于龙脉的一部分,尽管是被破坏的,尽管是残缺不全的,那也是龙脉。”
大师兄接道:“没错,所以我们要拘蛇王的魂魄,就等于是同时在拘那千千万万含有龙脉灵力的蛇类的冤魂,这个难度是几何倍增的,如果一个不小心,咱们几个当场就得遭到反噬,轻者伤重者亡啊!”
原来如此,我总算弄清了这件事的凶险程度,不由也是紧锁眉头,大感头疼。
沈星最后说道:“其实办法也有的,我刚才之所以没说,是因为需要村里人的帮忙,如果处理不好,恐怕是要搭上几条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