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僚们,都没有了继续处理卷宗的心思。
“不止暗中谋害肇原知府,前任肇原知府,还谋害过林江都指挥使司的指挥佥事。”
……
随着剩下的卷宗越来越少,林江主事也越来越了解张家的险恶。一户世代为吏的人家,竟然暗中做了那么多阴险歹毒的事情,还真是令人防不胜防。
剩下的卷宗,该不会也是关于张家的吧。
“吱嘎!”
林江主事猛然站起身来,椅子与地面发出剧烈的摩擦声,显得尖利而刺耳。让屋子里的其他人,再次将目光投了过去。所以这次又怎么了?
“你没事吧!”
面对问话,林江主事并没有回答,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众人这才发现,如今对方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脸上则满是惊慌失措,嘴里不知轻声的嘀咕着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这人咋好像突然间魔障了呢。
离得最近的人连忙起身走了过去,这才发现对方的头上已经满是汗珠,嘴里呢喃着:“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似乎终于使其恢复了一丝神志,用颤抖的双手拿起案宗,无暇理会其他被他碰倒在地的卷宗,夺门而出,却在迈过门槛时,差点被绊倒。
众人看着在慌乱中逐渐消失的背影,满脸的诧异。问题还是出在那些卷宗上吗?究竟是什么样的卷宗,能够把一个清吏司的主事,变成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他们根本就猜不出头绪。
“怎么慌张成这个样子?”看到自己的下官,慌乱的仿佛丢了魂一般,清吏司郎中,眉头不禁皱了皱,但并没有放下手中的笔。
“大人,这是刚刚收到的肇原府上呈的卷宗。”林江主事的话音中还带着颤抖。
“什么案子,说!”在刑部,各式各样的案子层出不穷,对于下属这般失态,他作为上官,是极为不满的。
目光对视的一瞬间,主事低下头:“下官不敢说!”
不敢说?究竟是什么案子,让一个在刑部待了几年的主事都不敢开口。清吏司郎中放下了手中的笔,随即起身,来到对方的身边,将卷宗拿了过来。
在看到“太子殿下”四个字的时候,手也禁不住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