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你说奇不奇怪?”替妻子拢了拢凌乱的头发,眼睛中满是深情。
严夫人眼中则是出现了担忧:“夫君平日出门可要多带些人手,那样的怪人万一把你伤到该怎么办!”
“放心吧。不过我对那个人倒是挺好奇,可惜对方跑的太快,如果能找来问清楚原因就好了。”
“没准就是个疯癫的人呢。”
“说的也对,话说……”
夫妻俩的对话还在继续,严定怀似乎有很多事情想要和妻子分享,只可惜严夫人很快便又睡了过去。
“照顾好夫人!”
“是!”
离开严夫人的院子,严定怀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身上似乎还沾染上了难闻的药味,熏得他头痛甚至感到恶心。
一番试探,并没有任何收获。那个蠢女人,什么都不知道,却还在他身边碍眼了这么多年,没有一点用处,刚才他恨不得直接让那个碍眼的蠢女人消失。
不,那个蠢女人还有用处,如果潜入宅院的不是毛贼,而是别有用心之人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就是陆山。之前刺杀自己并没有成功——
想到这里严定怀的左臂又开始隐隐作痛。
右手用力的握紧隐隐有些颤抖的左臂,严定怀的眼神中充斥着杀意。如果潜入的人是陆山的话,那么目的就不言而喻,肯定是为了见这个蠢女人,说出当年的事情。
严定怀最为后悔的事情之一,恐怕就是当年试图通过古牢关的那条路线,找到连接土孛默部的通路。如果不是如此,也就不会留下陆山这个隐患。
如今古牢关的路线,已经被那个王茂平摧毁,但只要陆山还活着,那么隐患就会一直存在。一定要尽快除掉这个祸害才行。
王茂平早就离开了阜安州,否则上次自己遇刺,没准就会引起此人的探究。可是一想到此人如今是肇原的知府,已经给他添了诸多的麻烦之后,严定怀心中的怒气和憋闷就再次卷土重来。
这人就好像是生来与他作对一般。如果能除掉就好了。这样想着,手也不自觉的攥成了拳。左臂加深的痛意,让他回过神来。
王茂平的事情,以后再谋划也不迟。当务之急还是要确定,脚印是否为陆山所留。
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