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剩菜够咱家吃好几顿了。”
贾张氏一边抄菜一边骂骂咧咧。
秦淮茹只感觉脸都被丢光了。
阎阜贵气呼呼的回到家:
“这贾张氏欺人太甚!”
“我跟他没完!”
三大妈生气道:
“这贾张氏就是欠收拾!”
“咱家还给她捐了钱看病!”
“那钱还不如喂了狗!”
阎解成在旁边皱着眉头:
“爸!妈!先别说贾张氏那老虔婆!”
“你们也看到许大茂这婚宴的席面了。”
“八冷八热气派的很!”
“我的婚宴怎么办?”
“要是比许大茂的席面差了,那可就丢人了。”
距离月底也没几天了。
两家紧挨着办酒席。
一好一坏的对比可就太明显了。
阎阜贵为难道:“老大!咱家不能跟许大茂比啊!”
“许大茂是放映员,油水足家底子厚实。”
“他这场婚宴铁定是亏本儿的。”
“咱家可不能学他做亏本的买卖。”
阎解成没好气道:“那就这么被许大茂比下去?”
阎阜贵老成持重道:“这有什么可比的!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实实在在的。”
三大妈也说:“是啊!老大你可不能胡乱攀比!”
阎解成心知改不了自家老子的想法。
索性也就不说话了。
只是心里有些埋怨许大茂。
你把酒席办的这么好干嘛?
亏本赚吆喝?
你脑子有病吧?
你这么一搞我怎么办?
到时候人人都说我阎解成不如你许大茂?
阎解成心里憋闷不忿。
傻柱和易中海比他还要憋闷百倍。
易中海这顿酒席吃的如同嚼蜡。
许大茂当众给他敬酒。
一个劲儿的鞠躬感谢。
那是感谢吗?
那是用鞋底子抽他的脸啊!
傻柱心里也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