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看这就是阎老西造的孽!你们还讲不讲理了!”
“呕!”
“傻柱你疯了!”
“恶不恶心啊!”
“咦!”
“呕,傻柱你个王八蛋,老子的晚饭白吃了,呕!”
傻柱满手是屎的到处晃,可是把在场的人恶心坏了,哪怕是阎阜贵都恶心的干呕,同时也有些心虚,要不是他拽着傻柱不撒手,傻柱也不至于拉了裤兜子。
“阎阜贵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你就是这么当长辈的,你是想把我乖孙儿逼疯是不是?就你这样的也配当教师?我呸!阎阜贵你欺负我乖孙儿,我这个老太婆跟你拼了。”
聋老太太趁机举起拐棍,颤颤巍巍的就冲向阎阜贵,吓得阎阜贵落荒而逃:“老太太你不讲理啊,我怎么就欺负傻柱了,明明挨打的是我啊……”
阎阜贵被聋老太太举着拐棍儿追打,阎家人也被恶心的不敢上前,易中海沉着脸说了句:“大家都散了吧,今晚这事儿就是个误会,小打小闹的别放在心上,大家住在一个院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把事情做的太绝。”
看到傻柱拉了裤兜子,住户们心里既好笑也有些可怜傻柱,毕竟傻柱一个大老爷们儿,拉了裤兜子能好受?这阎阜贵说得有理,但做的事情也不地道,这俩人半斤八两,弄成这样谁也不冤。
眼瞅着住户们各回各家,刘海中气的脸色发青,眼神不善的扫了眼易中海,不满易中海抢了他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