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现在他高义不当奴才了,明显准备要硬刚了。
这一句反问是对邢秋菊家庭地位提出了抗议。
但他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在这条食物链上的位置。
现在的这个行为,无疑是在挑衅邢秋菊的权威。
邢秋菊不屑冷笑道:“没错,你在我眼里就是奴才,你就该是奴才,我邢秋菊是正白旗,你给我当奴才,那是你祖上积德了,死太监。”
“啪!”
再次遭受到羞辱,高义抬手就给了邢秋菊一个大嘴巴。
只能说高义勇气可嘉!
“啪!”
邢秋菊甩手一巴掌将高义扇的摔在地上。
“敢打我!”
伴随着一阵狮吼,邢秋菊扑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高义一面抱着头躲避一边大喊:“你凭什么打人啊!你这个泼妇!”
邢秋菊一边打一边骂:“你个贱皮子,你敢打我,今儿老娘非得扒了你的皮!”
高义:“不冲动不冲动,有话好好说。”
邢秋菊:“我让你好好说,你瞅啥啊,你瞅啥,你要整死我啊!来啊!来啊!我让你瞅!我让你嗷嗷!”
高义:“我要去大西南,我要去大西南,我再也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