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在家的时候,傅景川还是会偶尔做个饭,但很少,时漾不知道是他本身没兴趣,还是因为她已经抢着把活儿都干了,导致他无从展示。
在她常年不上班的时间里,她养成了到点去做饭的条件反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不是一无是处。
但时漾一直很讨厌这样的条件反射。
她已经不记得多久没看到这样的画面了,上一次印象深刻的时候还是在刚结婚时,那时她还怀着身孕,下厨的事全成了傅景川的事。
没想到时间又过了一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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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川敏感察觉到有人在看她,煎蛋的动作一顿,而后回头,看到正盯着他出神的时漾。
“醒了?”他问,顺手关了燃气灶。
时漾轻轻点头:“嗯。”
整个人看着没什么精气神。
傅景川走向她,在她面前站定:“昨晚没睡好?”
时漾迟疑了会儿,而后很坦然地点了点头:“嗯。”
“床不舒服吗?还是不习惯?”他问,抬手替她撩开了垂下的头发。
时漾轻轻摇了摇头:“都不是。”
傅景川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追问。
“先吃饭吧。”他说。
时漾沉默点了点头,在餐桌前坐下,看着他忙碌地布菜,而后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他把热好的牛奶放到她面前:“先喝点牛奶。”
“谢谢。”时漾轻声道谢,端起牛奶慢慢地喝了一小口,又看向对面的傅景川。
傅景川也正在吃早餐,左手端着牛奶,右手叉着片面包。
时漾看着他咬了口面包,不紧不慢地嚼着,又喝了一小口牛奶,他吃饭的动作永远是优雅且赏心悦目的。
傅景川咽完口中的面包才看向她:“吃不下吗?”
时漾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她也喝了一小口牛奶,这才看向他:“我昨晚做噩梦了。”
傅景川看向她:“什么噩梦?”
时漾:“我梦到我们还没离婚,觉得很窒息。”
傅景川看着她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