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手:“我来吧,你自己吹到什么时候。”
时漾不敢再坚持。
傅景川吹头发技巧很娴熟。
以前两个人还在一起的时候,赶上她深夜洗头,傅景川又刚好在,他是习惯性接过吹风机给她吹头发的,也不会说太多话,就和现在一样,看她拿下干发巾要吹头发,就自动自发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一句“我来吧”就接手了给她吹头发的工作。
全程也没什么交流,吹干了就顺手关了吹风机,手掌替她顺顺头发,再一句“好了”就结束了所有交流。
现在也一样。
把发尾也吹干时,插在时漾头发上的手掌娴熟地试了试干湿程度,确定都干透以后,傅景川压在吹风机开关上的手也跟着压下,“呼呼”作响的吹风机也跟着停下。
“好了。”傅景川说,顺手把吹风机放回卡座上。
“谢谢。”
时漾轻声道谢,本能抓着头发在肩后拢了拢,外面裹着的薄外套随着她拢头发的动作微微撑开,露出里面的酒红色吊带和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胸前的柔软也随着她抬臂的动作微微起伏着,依稀能看到轻薄布料下的凸起。
傅景川微微偏开了头。
时漾没留意到,只是自顾自地用手指梳理着有些打结的头发。
傅景川看她一眼,轻咳了一声后,两只手抓着她外套领口用力一交叉,原本大开的领口一下被合拢上。
“……”时漾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走光了,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大片红云从脸颊到耳朵迅速蔓延开来,眼睑垂着不敢看傅景川。
傅景川看着她脸颊泛起的酡红,以及尴尬到无处安放的小眼神,拢衣服的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黑眸定定看着她。
察觉到傅景川动作停顿的时漾下意识抬头,一下撞入傅景川漆黑的眼眸。
他瞳孔又黑又深,像暗夜中的深渊,深黑不见底,却能将人吞噬。
时漾太熟悉这样的眼神,心跳因为他黑眸里渐渐浓郁的墨色而微微加快,完全不受控。
“我……先回去了……”她艰涩开口,转身就要走。
傅景川突然拉住她手臂,另一只手掌也利落而迅速地从她耳侧滑入她发中,托住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