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可是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有点起色的事业,是我怀着孩子还在没日没夜地学习和工作才换来起色的事业,也是我未来赖以生存和养孩子的资本,我需要这个项目,所以我只能回来。
“在我决定回来的时候,我有想过要不要告诉你。所以那次你送我去机场的时候,我才问你,你有想过再婚吗,是你自己说你会再婚的。我宁愿让我女儿相信她是个没父亲的孩子,也不要她看着她爸爸另组家庭幸福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一次一次地骗你?你以为我骗人我会好受吗?你以为我看着我女儿对爸爸是什么都一脸懵懂的时候我不难过吗?你以为我不想我女儿也能像普通孩子一样有爸爸疼吗?可是每一次在我想应不应该告诉你的时候,你或者你爸妈总在有意无意地提醒我,我和我女儿不配。
“不断有人警告我,不要妄想借我女儿上位,好像我当初留下她就是为了再进你们家一样。我不想我女儿有这方面的误解,更不想她误以为她的存在只是她妈妈嫁入豪门的工具而已。我就想让她健康快乐地长大,不想让她去接触你们家肮脏的一面,不行吗?”
话到后面时,时漾几乎是哭吼出来的。
傅景川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俊脸绷得死紧,喉结也剧烈滚动着,掐着她下巴的手早已放了开来。
时漾红着眼眶看着他:“我也想光明正大地走,我也明明白白地和你说了,我要走,可是你肯吗,傅景川?”
“我不肯!”他一字一句,嗓音沙哑而清晰,傅景川看着她的黑眸也还有些赤红,黑眸也紧紧盯着她,“时漾,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不会让你走,更不会让你把我女儿带走。”
时漾情绪一下有点绷不住,难过看了他一眼后,转身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但车门刚推开一道缝,就被欺身而来的傅景川“碰”的一声把车门拉上,她也被他压趴在了座椅上。
时漾用力推他,但推不动。
傅景川手掌已经扣住她的手掌,十指紧扣地将她紧紧压制在座椅上。
“时漾。”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异常冷静,“你怀孕的时候,该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不是别人。你生孩子的时候,该陪在产房的也应该是我;你产后虚弱的时候,该陪在你身边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