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给沈妤抹黑,你让我怎么帮你?”沈清遥冷冷看向她,“上官临临,我一直认为你聪明活泼,人也善良,让你来暂代沈妤陪爷爷奶奶走完这一程可以让他们了无遗憾,可是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我当时真的没想这么多的。”上官临临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而且这个事明明很好解决的,你们家和傅家都是世家,都是老熟人,私底下协商一下就可以解决的,今天的招标会也还没正式开始,和现场的宾客和记者说一下,把新闻稿撤了就可以了的,为什么非得把事情搞那么大?”
沈清遥:“你和我哭诉没用,现在是傅景川要这么处理,我们是过错方,怎么处理只能由受害者决定。”
“那爷爷你就不管了吗?”上官临临哭着问他,“他那么喜欢我,他就是完全把我当成了沈妤,把对沈妤的内疚全部投射到了我身上,要是他发现我只是个冒牌货,他会受不住的。”
这点戳到了沈清遥的痛点。
这确实是他顾虑的。
上官临临放软了嗓音:“哥,你帮帮我。我保证以后真的不会再犯了,我知道错了,你帮我和傅景川他们再商量一下,我们私底下解决,他们想怎么样都行的。”
“我没有说服傅景川的能力。”
沈清遥看向她,很冷静,“我找你只是把对方诉求转达给你。你要么自己出面收拾自己的烂摊子,要么准备好道歉声明,你只能二选一,但我建议你老老实实认错,老老实实道歉。至于爷爷那里,我自会处理。”
沈清遥说完,拉开书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上官临临听着身后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人也如同脱力般,重新瘫坐在地上。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明明是计划好了的,只要熬过这一阵就没事了的。
想到要公开道歉接受所有人的审判,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会来审判她,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上官临临又觉得心里很慌。
在这样的慌乱无措中,上官临临突然就想到了时漾。
她记得时漾脾气很好,人也很好,她可以去求她放过的。
大家同学一场,又同个公司,时漾没道理要对她赶尽杀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