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时漾从他的支支吾吾中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是修建的殿宇是修建在水面上,要打立柱和地基,其他都没什么问题,偏偏西北角的立柱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是打不进去,尝试了各种方法,都立不住。
哪怕已经顺利把水泥浇灌进模具里,最后总会因为各种原因断桩。
施工队都是找的当地人,当地人迷信,觉得是触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导致出现这个问题,都害怕因此给自己和家人招来祸事,不敢再继续做下去,都嚷嚷着要回家。
工程队有请人来勘探过,并没有查出什么问题,但就是很邪乎地立不住。
“大家都谣传说那个地方可能藏着什么邪祟之物,可能就是那根柱子侵扰了它安宁,才会这么邪乎。”晚上的饭桌上,徐大贵对时漾说道,“现在施工队是怎么也不愿意继续下去,所以我想着找你们过来,看看能不能把图纸修改一下,这座楼宇就不干脆不要了,或者去掉这根柱子。”
“柱子去不掉。”时漾听完徐大贵的建议,当下否决了这个,“柱子的存在不只是为了美观,更重要的是,它起到支撑整个楼宇的作用,去掉或者挪位都可能导致坍塌,我们不能埋下这个隐患。”
“那直接拿掉整座楼宇呢?”徐大贵问。
时漾:“那更不行。这是项目的主殿,少了这个项目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徐大贵当下犯了难。
时漾看向一旁的刘大明,刘大明正在事不关己地喝着酒。
时漾其实想知道,既然对方施工队有这方面的顾虑,为什么不干脆换个施工队试试。
但当着刘大明的面,她也不好多问。
“我回头再想想办法吧。”
时漾说,到底没有当着刘大明的面问出心里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