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熟悉的湿热再次涌上眼眶,傅景川喉咙哽了哽,小心将白玉观音收起,把视线再次转向了外面的苍茫江面,另一只手已经娴熟拉下手刹,刚要启动车子时,手机响了。
傅景川几乎想也没想,人已条件反射地抓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
这几乎成了他最近以来的习惯,任何一个电话的响起都让他本能接起。
“您好,请问是时漾时小姐家属吗?”陌生的年轻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对,我是。”傅景川嗓音紧了紧,手不自觉握紧手机,“请问您是?”
“哦,您好,我是街角diy手作店的店员,时小姐上周在我们店里做了个手作,但一直没过来取,电话也一直联系不上她,她有留下您的电话备用,所以只好联系您看看,您方便过来取一下吗?”
对方客气说道。
傅景川心里刚涌起的期待一下如泡沫般破灭。
“嗯,我现在过去。”
他声线轻了下去,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