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凌厉看向门口。
严曜不知何时已经回来,穿了件黑色夹克,左手臂弯间抱着一个摩托车头盔,正一边慢条斯理地放下头盔,一边摘着皮手套,脸上看着有种厌世的憔悴。
这样的严曜让傅景川心里陡沉,从听到严曜辞职和自时漾出事后就没再出现过陡然升起的时漾或许还活着的希望被严曜脸上的憔悴厌世像盆冷水般,骤然浇熄。
严曜也已抬头,视线在傅景川搭在阳台上的手上顿了顿,而后缓缓移向傅景川的脸,嘴角勾出了一丝极淡的淡讽,但又很快收起。
“不用找了,她不在我这儿。”
他终于开了口。
“她在哪儿”傅景川哑声问。
“傅总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严曜说,人已转头看向另一边大阳台外的茫茫江景,那条江的尽头,是大海。
他的视线落点,也是绵延看不到头的大江。
傅景川下颌绷得死紧,黑眸也死死盯着他:“她到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