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家也因此没能过个平和年。
这天当丁秀丽再次心疼问起他到底发生什么事被时飞摔筷子让她别管后,忍了他好几天的时林终是忍不住了,也跟着摔了筷子:“大过年的做什么,从那天回来就拉着一张脸,看谁谁不顺眼,这个家谁招你惹你了?”
丁秀丽心疼儿子,看到时林呵斥,直接一个冷眼就朝时林扔了过去:“你瞎唠叨个什么劲,人还不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吗?”
“就你老惯着他才把他惯成了这样。”时林心里压着气,语气也不太善,“也不看看人都被你惯成了什么样。”
自从时漾不在以后,时林面对丁秀丽就硬气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时漾的出事让他后悔和深觉亏欠了。
但丁秀丽到底是强势惯了的人,一看时林还敢拔高音量回嘴,音量也跟着拔高:“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什么叫惯成这样,是哪样,你倒是说清楚,我儿子现在是哪样……”
“行了,都别吵了。”
时飞心烦气躁地再次重重摔筷。
丁秀丽的尖嗓门一下停了下来,闭了嘴,看了看时飞,没再说话。
时林也黑着脸不说话。
钟宁对这些场景早已习以为常,她没有加入战局,只是依然平静地照顾着孩子吃饭。
倒是时飞看不顺眼了,没好脸色地对钟宁道了声:“那么大个孩子了,饭还不会自己吃吗?你就惯着她。”
钟宁放下筷子,扭头看他:“你有病吧,不知道在外面受了什么窝囊气,就只会把气撒给家人?都多少天了,一天天拉着张长脸,谁欠你呢?”
时飞抿了抿唇,倒是被骂得闭了嘴。
钟宁没和他置气,只是心平气和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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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秀丽和时林也不由看向时飞。
时林依然黑着张脸。
丁秀丽已经担心开了口:“是啊,有什么事说出来,一家人一起商量,别自己一个人扛着。”
“他什么时候扛过事了?”时林还是忍不住回怼了一句,“除了净会给漾漾找事,什么时候扛过事了……”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