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好。”
傅景川怜爱地抚了抚她的头,看她确实没再内疚纠结于这个事,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抬头吩咐高姐去外面打包些营养粥回来。
时漾刚才还没吃什么东西。
高姐应了声赶紧出去了。
傅景川视线重新回到时漾脸上。
时漾虽在昏迷中,但不知道是困在噩梦里还是过去的记忆里,亦或是身体不舒服,她的眉心一直紧紧拧着,眼皮颤动,像是要睁眼,又睁不开来。
傅景川伸手紧紧握住了她被子下的手,轻叫了她一声:“时漾。”
她的躁动似是被安抚了下来,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了些,眼皮也慢慢趋于平静,只是被他握着的手似是挣了挣,像是要握住他的,又像是要推开。
傅景川没有任她推开,坚定而牢牢地握紧着她的手。
躁动不安的她最终是慢慢平静了下来。
时漾似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人陷在大片的迷雾中。
“傅景川。”
“嗯?”
“我们离婚吧。”
“好。”
……
熙熙攘攘的机场候车大厅里,她一个人站在人群中,手指紧紧攥着那张验孕试纸说明书,彷徨不知归处。
而后在一片茫然中,她看到了二楼的傅景川,两只手撑在栏杆上,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平静而冷淡地看着她。
她微怔,努力牵动嘴角,想与他打个招呼。
但未及她嘴角牵动,他的黑眸平静从她脸上扫过后,人已毫不留恋地转身。
高大挺拔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来往的人群中。
她嘴角许久没能牵出的弧度变成自嘲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