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他不接,信息不回,见了她也是掉头就走,根本不给她和他独处的机会。
当初如果不是沈清遥要她冒充沈妤,她根本不会落到这步田地,她没想到沈清遥在这个时候会对她过河拆桥,她心里也对沈清遥有怨气,也不服气去求他,再加上一开始她坚信清者自清,她只是利用她爸的手除掉时漾,但并没有泄露公司机密,所以她那时并不认为傅景川的起诉能困得了她多久,她没想到傅景川虽然找不到她背后策划谋害时漾的证据,却早已把张冠李戴一套玩得炉火纯青。
他提供的每一个证据虽然不能直接给她定罪,但却加大了审理难度,无形中延长了审理时间。
上官临临等不下去了,也不敢等。
自从时漾回来她就心惊胆战,她的失忆给了她短暂的喘息机会。
但指不定她什么时候就恢复记忆了,哪怕现在沈清遥告诉她现在的时漾不是沈妤,她也不敢冒险等。
离开对现阶段的她来说才是最保险的方式。
“哥,你能不能替我出庭作证,当初是你要求我假扮沈妤,去辉辰少宇建筑事务所也是你推荐的?”上官临临哀求问道,“这是最快结束案子的办法。”
“结束不了的。”沈清遥看着她说,“这个案子的重点在于你是否真有泄露商业机密,而不是你是否假冒沈妤,哪怕我真为你出庭作证了,那也只能证明你不是故意冒充沈妤,但这又会涉及到另一个问题,为什么当初我和你去医院做亲子鉴定显示你是沈妤,但第二次抽血鉴定又不是了?除非说你确实是沈妤,要不然这势必得牵出另一个猜测,你当初是不是做了伪证假冒沈妤?如果是,那你这背后的动机就可能成为你窃取商业机密的又一个佐证,你真的要这么去冒险吗?”
“我……”
上官临临一时间被堵住,瘪着嘴看向沈清遥,“可我真的是记得一些小时候的事,包括手串的事,所以我当时才要求去做亲子鉴定的,鉴定结果也显示我们也有血缘关系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抽血做又不是了,我也想知道原因。我真的没有做伪证你要相信我。”
“这不是我相不相信你的问题,是法官相不相信的问题。”沈清遥依然冷静看着她,“现在的问题是,你确定真的要我出庭给你做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