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遥没有管傅景川的拒绝,还是把视线转向了时漾:“你的意思呢?”
时漾微笑拒绝:“我和上官临临不熟,就没有见面的必要了吧。”
不熟是一方面,上官临临给她的感觉也不太舒服,她说不上原因,不知道是不是那次因她而起的幼年的事让她生出了不舒服的感觉,还是其他。
因而她并不觉得有接触上官临临的必要。
“其实……我觉得你可以考虑见一下。”沈清遥迟疑了下,说道。
时漾不解看向他。
傅景川则是直接沉了脸:“沈清遥!”
嗓音隐约带了警告。
沈清遥无惧看向傅景川:“你一直怀疑上官临临是谋害时漾的幕后真凶,但一直找不到证据,只能以民事诉讼暂时困住她,但案子总有结束的一天。难道你就要这么眼睁睁放她离开?”
时漾诧异看向傅景川:“上官临临是幕后推手?”
傅景川看向她:“是。”
说完又看向沈清遥:“我自有我的打算,我不会让上官临临逍遥法外。”
“可是她现在就是在逍遥法外,而且随时可能离境。”沈清遥说,“上官临临既然能做得这么滴水不漏,就不可能那么轻易让我们找到证据。我觉得她主动接近沈妤反而是个机会。”
“所以你想拿时漾当饵?”傅景川冷冷瞥向他,“还是说你想来个反间计,将计就计,让时漾假装是假时漾,假意进上官临临的圈套,假意和上官临临走近,套证据?”
“这是个机会。”沈清遥说,“我已经让人做了一份我妈和时漾的假亲子鉴定报告发给了上官临临,也和家里人互相对过话了,现在的上官临临有九成信了现在的时漾是假的,只差最后那一层,只要她和时漾见过面,时漾让上官临临相信了她是假的,这个计划就可以推进下去。”
“我不同意!”傅景川再次声严色厉地拒绝了沈清遥的建议,“我不会让时漾再冒一丝一毫的危险。”
“我知道你担心她的安全,我也担心。”沈清遥说,“我不会让时漾单独去见上官临临,我一定会随身陪同,同时我会请保镖跟随,吃饭的餐厅我来预定,你完全不用担心。”
“我信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