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手杀过人吧？”
郑芝龙又转头看向施琅。
施琅不明白郑芝龙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依旧如实回答。
“回禀总指挥使大人，这是定远舰第一次参加战斗，兄弟们还有亲手杀过敌人！”
“好！没杀过人，没见过血，怎么成为精兵强将！今天本官就让兄弟们破处！”
郑芝龙大手一挥。
“传令，定远舰、经远舰所有将士，火枪准备，自由射击海中红毛鬼！”
听到郑芝龙的话，施琅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狠！真狠！
但是，军令如山，郑芝龙的话那就是军令。
何况，郑芝龙的话也不无道理，没杀过人，没见过鲜血，哪里能成为精兵强将。
哪一支精锐部队不是经历过血与火的磨练，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是！”
传令兵领命而去。
很快，郑芝龙的命令就被传达下去。
接受到这个命令的一众士兵，有的兴奋，有的一时接受不了。
毕竟这将是他们第一次杀人。
但是，军令就是军令，必须要遵从，不然就是军法处置。
所以，为了自己平安，定远舰和经远舰的将士们纷纷把火枪架在战舰的护栏上，瞄准海中的荷兰人。
由于距离很近，几乎不用瞄准，靠眼力就能看到海中的荷兰人。
“砰！砰！砰！”
“砰！砰！砰！”
两艘军舰的将士们纷纷扣动扳机。
一时间，密集的枪声响彻海面。
子弹如同雨幕一般，铺天盖地的撒向海水中的荷兰人。
看到明军的行为，杰夫瑟懵逼了，所有的荷兰人懵逼了
说好的文明之邦，说好的以礼待人呢。
现在怎么忍心向他们这些手无寸铁的人挥起屠刀。
这个时候，无论是杰夫瑟还是其他荷兰人，他们没有想过，他们也曾这般将屠刀挥向手无寸铁的大琉球百姓。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海面上到处都是被击中的荷兰人。
哪怕是不死，也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