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砍的!”
听到这句话,顺安的守军不敢在磨叽,连忙下令打开城门。
肃州建奴骑兵一骑绝尘,拍马而入,迅速进城,向顺安府衙而去。
按照惯例,建奴都是把府衙作为自己的办公地点的。
所以,顺安城守将应该也在顺安府衙。
肃州骑兵猜测的不错。
泽霖确实在顺安府衙,但泽霖却不能见他。
无它,唯酒多尔!
泽霖喝的根本就不省人事,怎么叫都叫不醒。
肃州骑兵心急如焚,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按照管辖权限,肃州城也属于泽霖节制。
这种情况下,肃州骑兵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硬等。
等泽霖醒过来。
等待泽霖的日子,对于肃州骑兵来说,可谓是度日如年。
肃州骑兵心急如焚,但是又无可奈何。
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缓缓流逝,白昼悄然降临顺安城。
府衙内,晨光刺眼,映照着泽霖那张因醉酒而显得格外憔悴的脸庞。
他身旁的酒壶早已见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香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一夜过去了,肃州骑兵整整等了一夜。
但是泽霖依旧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肃州骑兵内心有些绝望,自己费尽千辛万苦,从肃州城逃出来,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就在肃州骑兵几乎要放弃希望,准备采取更激进措施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府衙内的沉寂。
一名亲兵跌跌撞撞地闯入,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将军!将军!不好了!城外……城外有紧急军情!”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瞬间将泽霖从醉梦中惊醒。
他猛地坐起,眼中闪过一丝清明,随即被浓浓的愤怒所取代。
“什么紧急军情?说!”
亲兵颤抖着声音。
“清晨,哨探巡逻,发现有一支人数众多的明军在向顺安而来!”
“什么!”
听到亲兵的话,泽霖瞬间清醒。
“将军大人,我是肃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