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是妾身之夫,妾身与夫不见三日,如隔三秋,仙师来前妾身一直不知道他的下落,这些日子妾身孤身育子日忧夜愁,度日如年,如坐针毡,生怕从旁人口中听到不好的风声。
故妾身先想问仙师一句,不知铁牛可还活着么?”
林庸倒背着手,向前踱步走,抬眼环顾四周,庄主和小娥跟在林庸后面,有不少人从洞里或帐篷里小心翼翼探出头来,疑惑的瞅着林庸这名他们素未见过的陌生人。
庄主微微摆了摆手,躲藏在白眉毛底下的一双浑浊眼睛闪现出凌厉的光芒,探出的头全都缩了回去。
林庸没有在意,继续边走边说,两人慢步跟在其后。
“也算你那夫君赵铁牛命硬,水淹了几天,将死不死,尚吊着一囗气,淹没在河中,巧幸抓住了一块床板,不至于被水冲到更远,又恰好本座赶到,紧忙给他吞服了些丹丸,一番调理后,现在已是性命无虞了。”
邹小娥听到话的前一半时,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无比,整个人像是被抽了三魂七魄般,神情呆滞,直至听完后一半时,又欣喜地流出两行清泪,激动地快要叫出来。
“不知夫君此刻留在哪儿?”邹小娥赶忙问。
林庸挥了挥手,接过小娥的话茬,继而说:“我携人不便,救了你夫君后,把他留在离庄不远的一座山丘上,既然如今已然找到你们,我便放心接他回来。
我即刻动身,余下之事,等我再临此地再言说吧。”
庄主打了个揖首,欠身说道:“那仙师先行离去,我等再此留候。”
女子行了一个送别礼,轻声说道:“仙师慢走,妾身先在此谢过仙师救夫之恩。”
林庸稍稍点头回应,与两人告辞,往后退了两步,动作干净利落,施展轻身术奔下山丘。
林庸离开没一会儿,余下的众人一起朝庄主和邹小娥涌来,密密麻麻围着两人叽叽喳喳说着话,问东问西的,问来的那人是谁,来做什么的,为何又要离开云云。
庄主见人太多,便拿起往常一庄之主的气概与威严,神情霍然变得肃穆庄严,他清了清嗓子,重重哼了两声,又扬起双手,微微往下拍,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包围之人瞅见了庄主的动作,会了庄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