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破绽。
就算没有,单凭他干的这点破事,她也要想方设法的让他名誉扫地。
兰欣故作不知,“叔,孙老师要是定亲了,怎么会还要相看呢,你是不是记错了?”
那大叔烦闷的抽了一口旱烟,嘴里吐出一口浑浊的气,“没记错,你还是回去吧,我送你到来时那块儿,再把钱退给你。”
兰欣自然不肯,“都走这么一段了,我哪能就这么回去,我亲戚家还等着信儿呢。”
兰欣说什么也不走, 就固执的睁着两只眼睛看他,直把人看得不停回避她的视线。
兰欣装作生气的样子,赖在牛车不站起来。
“我也只是来替人办事而已,现在什么都没打听清楚,您让我怎么回去。”
那大叔叹了口气,“你这娃固执的很,都和你说了你还不信,你要看就去看,大不了白跑一趟。”然后也不拦着她了。
兰欣见他如此,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过去,这回神色认真,语气也真诚不已。
“叔,既然您说过去没用我也就不去了,这事您能不能给我仔细讲讲。”
“有什么可说的,这是我们村子里自己的事,你们城里的女娃还愁相看对象?就别跟我们村子里的人争了。”
现在供应紧张,连烟草都没得卖。
他也是多少年的老烟枪了,就靠着自家门口的几根杂草,晒干了以后紧巴巴的抽着,没有滋味儿,只为了过个嘴瘾。
看见这据说大领导才抽过的香烟,他不是不眼馋。
他也只有替村里人到供销社捎东西的时候,才能从玻璃柜台看见这样的高档货,那种香烟的包装还没这女娃手里的精美。
这东西说实话,他摸都不敢摸。
但是想要吗?肯定是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