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鹭吐出烟圈,缓缓说道:“翁瑶说她是赵廷洲的助手,事出突然不得已才冒充我签字,倒是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后来赵廷洲醒了以后和我说翁瑶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是结婚了的,让我不要多想。”
兰欣呵呵冷笑了一声,“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第二天就收拾包袱走人了,你觉得我是怎么想的?我以为她是在赵廷洲来到海城后遇到的人,两人同甘共苦过,意识到我这种人和他三观不合才互生情愫,却没想到原来是他在老家的初恋情人,那一切就更合理了。”
说完,她默默把即将燃尽的香烟狠狠地按在了烟灰缸里,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一并掐灭。
兰欣看她表情漠然,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不生气?”
“气呀,但是我再气也没用,我让她给翁瑶一笔钱让她离开,赵廷洲不同意,不仅如此,他还要日日给我洗脑说他和翁瑶没有关系,说他的生意也有翁瑶一部分,两个人只是合作对象仅此而已。”
“我的长相和国人不同,而且父母的身份敏感,如果出面帮他不仅不能给他提供什么帮助还容易连累家人,我代替不了翁瑶的位置,既然她不能走,那就换我走。”
她尤记得自己第一次离开的时候没有出海城,只是在附近租了个房子。
赵廷洲当时没有什么人脉,只能一条街一条街的找她,找到她以后喜极而泣,靠在她的肩膀哭的像个孩子一样,让她发誓自己再不离开。
她反过来让他发誓马上让翁瑶走,他却不肯。
所以第二次她托人开了证明,走的远远的,赵廷洲足足一年也没有找到她,再见面的时候对方似乎在生意场上有什么进展,手底下一大帮兄弟,无论她再搬家多少次,他都能轻易找到她的住址。
“我始终不明白,如果他真的那么喜欢翁瑶,离不开翁瑶,要把人时时刻刻带在身边,那他娶翁瑶就好了,干嘛还要来招惹我?”
摇了摇头,程白鹭把脑袋里的想法全都清空,转而面对着兰欣说道:“兰欣,这次回家你妈妈有没有和你说赵廷洲以前的事?”
兰欣轻轻点头,“自然是说了的,不过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以前的赵廷洲跟你口中那个努力上进的人很不一样,他是个欠高利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