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发大了,以往不过是在小区里里四处转转,这阵子竟公然闯进大楼里来了,领着四条小狗崽儿在大楼里四处撒野,屎尿撒得到处都是,雪白的地板上东见一坨屎西瞧一泡尿,情状惨不忍睹,屎尿散发出的一股子浓浓的腥臭味儿充塞在窗户紧闭,通风不良楼道里,令人闻之欲呕。
更要命的是那畜生还不满足,一层闹完了闹二层,二层闹完闹三层,一层又一层地骚扰上去,整整二十三层楼,每层都星星点点地布满了从它大肠里挤出来的阿物,像是一座座点缀着草莓巧克力的蛋糕塔,好不诱人垂涎。
由于惧怕那头畜生的凶恶,清洁工人们也不敢再到大楼里去打扫卫生了,见没拉在自己家里,居民们也都抱着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超脱态度,漠然处之,泛滥的屎尿堆积在一层一层的楼道里,连绵不绝地挥发着催人作呕的屎尿臭味,招来一大群蚊子苍蝇。
不多久,大家出门除了照例携带短刀电棍等防身器械外,还要佩戴防毒面具了,否则,一打开门就得被那一股子扑面而来的腥膻恶臭熏得昏死在地,人事不省,得赶紧叫120来送进医院抢救不可。
这样要死不活,痛苦不堪的日子,是个人都不愿意再过了,居民们又去物管办公室吵闹过许多次,赵老二甚至威胁说要把那剩下的半扇玻璃门给拆了,但物管却丝毫不为所动,还说悉听尊便,把赵老二气得心脏病都差点犯了,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拆掉那半扇门。
最大的刺头儿尚且奈何不得他们,其他的泛泛之辈就更是不足为惧了,无论居民们提出何等激烈的抗议,有的甚至威胁说要把他们告上法院,以法律的手段来严惩他们,他们也丝毫不放在心上,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仿佛在说尽管去告吧,老子还怕你不成。
这让居民们大感诧异,迷惑不解,这与之前他们所熟悉的那个放个屁都要抖三分的物管判若两个了,是什么让他们忽然变得气粗胆壮,不可一世了呢,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大家满肚子疑惑,莫知所以,知道闹也没用,渐渐地也就不再闹了,该干嘛干嘛吧,那条死狗,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居民们只能用阿q的精神法来安慰自己了。
大家相安无事地过了一段太平日子,直到一个多月后发生了一件事情,像是一块巨石落进了沉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