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收钱也是只收点辛苦钱,你家以前也请过人,打扫卫生还要带孩子,我们给的那点钱够吗?”江德福说道。
“我家以前佣人干活是什么标准?她现在干活是什么标准?完全没有可比性好不好!”安杰说道。
“婶娘不是佣人!”江德福说道。
安杰无语了,她感觉跟江德福沟通不下去了,分明是江德福让她按照请佣人的费用计算,她听话按这个费用算了,然后同样以佣人打扫卫生的标准计算,可江德福又说婶娘不是佣人,不能这么算,她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出现在的感觉了。
如果此时江德花在就会告诉安杰,江德福这是典型的既要又要,什么都要按照他的标准来。
感觉跟江德福无法沟通的安杰生气的躺上了床,背对着江德福。江德福也生气了,没有如以往一般去哄安杰,直接转身出了屋子。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冷战,而那样婶娘也是个人才,之前刚到岛上没多久就时不时背着江德福和安杰让周围其他邻居发现她悄悄抹眼泪,在邻居或好心或八卦的询问时又似是而非的说一些话,这些话没有说安杰的一点不好,都是自我贬低、自我批评,一个劲的自责她达不到安杰的要求,又似表扬似感慨安杰的那些生活高要求标准,几次下来,周围邻居基本上都觉得安杰就是个事儿精、要求一麻袋。在邻居帮着婶娘说话指责安杰时,婶娘立刻义正言辞的说都是她的问题、是她没用,安杰一点错都没有,让大家不要误会安杰。
就这样,安杰的名声在她和江德福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有了污点,这次两人冷战后,这位婶娘更是直接背着安杰在江德福面前抹着眼泪让江德福送她回去,让江德福别因为她这个外人伤了夫妻感情,让江德福多体谅安杰现在身怀六甲不容易,说都是她笨,改不了这么多年的习惯,达不到安杰的要求。
江德福原本已经动了送婶娘回去的想法,可在经过婶娘的这番以退为进以及周围人让他不要太惯着安杰、不要让安杰一个小辈欺负长辈的组合拳法后,江德福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名声都重新加固了之前动摇的想法,但在考虑到安杰还怀有身孕,他也没有原因继续冷战,而是主动去找安杰谈谈。
一开始是江德福一个人的独角戏,后来当安杰听到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