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淡薄的翁婿情啊,就值这么两句话,太不值钱了!”
听着婉宁这赤果果的挑拨离间的话,姜元柏气的脸都红了,刚被好心同事扶起的季淑然她爹险些一个踉跄又倒下去了,但季淑然她爹也确确实实被挑拨离间到了,他在心里开始埋怨姜元柏。
“红啊,跑题了!”婉宁说道。
“是,皇上!”看完热闹的沈红立刻恢复到工作状态,对着姜元柏说道,“姜相国,人证物证,本宫都找来了,若姜相国有质疑,可以将人送到刑部,或者送到贵国皇上面前,辩一辩真假!”
“不可!”姜元柏还没有说话,被人扶着艰难站着的季淑然她爹抢答道,大概是屁股的疼痛影响了脑子的运转,这不,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的话直接成了不打自招。
看着季淑然她爹的行为,别说周围看热闹、人人都有几个心眼的官员了,就连其他看热闹的百姓都看出来了季淑然她爹这不打自招的行为。
“岳父?”姜元柏不可置信的看着季淑然她爹,他不敢相信心里温婉体贴的妻子竟然能做出如此心狠手辣之事来。
“我,我的意思是,这种内宅私事不必劳师动众的闹到刑部,更加不必闹到皇上跟前丢人!”季淑然她爹强行解释道。
季淑然她爹这话骗骗现场的百姓还行,但想骗现场的官员就不太可能了。
“姜相国,身为父亲,你不辨是非,偏听偏信,将年仅七岁的女儿扔进贞女堂不管不问,这十年里,不仅从未去看望过,就连一句话、一块布料、一份吃食都未给贞女堂的女儿送去,就那般任由她一个小姑娘在贞女堂自生自灭!”沈红大声说道,务必让周围所有人都听见。
“一派胡言,本官怎么可能任由小女在贞女堂自生自灭!沈大人,你这是信口开河!是污蔑!”姜元柏愤怒的说道。
姜元柏对沈红给安的这个罪是打死不去,一旦他认了,今天下午整个长安城都会说他这个做爹的对女儿冷酷无情。虽然他是真的没去贞女堂看望过姜梨,但只要他不认,就没人会知道。
“我能作证!”这时,一直安安静静站在婉宁身旁的姜梨走到了沈红身旁,“姜相国,你可还认得我?”
“你是?”姜元柏疑惑的看着姜梨,他对姜梨有种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