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解决的办法便是用草木灰……
卫不卫生不说,还没多大卵用,测漏那是必然的。所以一般大户人家的女子来了月事,那基本就是闭门不出的,啥时候大姨妈走干净了啥时候才敢出来见人。
但农家妇人可就没这个条件了,活儿该干还是照样要干的,大不了多洗洗裤子。
任芸当然不能忍受这种事,所幸的是自己有空间能买到卫生巾,也不用去忍受那种煎熬。
自己的不用受月事的罪了,任芸自然也没忘记杨大桃。不能光自己舒坦了,还眼睁睁瞧着自家儿媳遭罪吧?
于是她把卫生棉做了一下改良。
内芯还是空间里买来的卫生棉的内芯,只不过外面换成了布。上层换成透气吸水的纱布,底层则是相对厚实一点的粗麻布。
她将中间的棉芯塞得厚厚的,还用针线在中间走了几道,使卫生棉巾平整,又防止里面的棉絮乱跑造成不均匀。
她这改良版的卫生棉,不能说完全能防漏吧,但比之草木灰什么的,那可是高级又舒坦太多啦。只要做到勤换,问题应该不大。
也就是她缝针手艺差了点,成品略显丑了些。
杨大桃拿到那堆卫生棉巾,得知是婆婆亲手为自己缝制的,心下感动得差点儿就哭出声来。
她月事确实将近了,有了这卫生棉巾,可再也不用遭那罪了。
一边是怀疑自家男人的背叛,一边又感动于婆婆对自己的关怀,杨大桃觉得自己都快分裂了似的,这一会儿想哭一会儿又想笑的。
等满腹惆怅地熬到了晚上,杨大桃躺在床上,却怎么也合不了眼。
她感受了一下睡在自己一旁的林善言,莫名觉着自己男人好像睡觉的距离都离自己远了些。
杨大桃咬咬牙,决定试探一下。
她大胆地伸出手,在林善言微敞的胸口轻轻摸了一把……
林善言:“……?”
见林善言丝毫没反应,杨大桃再次进军,又将手往下移,轻轻抚弄着他的小腹。
林善言:“……?!”
他哪里受得了这般挑弄?当即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半分好笑半分无奈道:“别闹。”
林善言发现自家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