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刘氏族长已经指挥身后的族人,怒喊道:“来人!给我把他绑了,送去县衙领板子!”
“大伯!大伯你来真的啊?!”刘槐意识到大伯这是动真格的,下意识地就躲开众人往门外跑。
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下子还真突破了众人包围圈,飞快地窜出了门外。
刘氏族长气得直跺脚:“快!快给我追!必须把他给我绑咯!”
绑不住这混账,自己明日可是要替他领板子的!
刘氏族人忙奔出门去追。
就这么他逃,他们追,满村子乱跑。
一场追击战足足持续到了快要天黑,结果自然是刘槐插翅难飞,被一众人五花大绑抬猪似地抬了回来。
刘槐跑跑藏藏地逃了大半天,那是又渴又累又饿,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最后也是真心瘫在地上跑不动了才被抓住的。
刘氏族长和其他几个族人也没好到哪里去,等从山上把刘槐抬下来的时候,个个都蓬头散发俩眼发花的,累到怀疑人生。
刘氏族长一把老骨头差点就交代在路上了,好在是抓到了刘槐,不然他就要累嗝屁了,还不如自己去领板子得了。
刘槐隔天便被绑到了县衙,领了三十大板。
别看三十板子听着好像不多,但足以让他屁股开花血肉模糊,一两个月都下不来床了。
刘家那边的闹剧在刘槐的惨叫声中结束,林家这边,任芸却对家里那赏赐的两百亩田地犯了愁。
那一大片田地倒是不远,就在小福村边儿上,翻过一个小山头就到了。
任芸还带着几个小的去看过,确实都是一大片土质肥沃的良田。
农家人大概天生热爱和敬仰土地,所以几个小的看到这么大一片土地,可都乐坏了。
林善举更是在上面一边跑跳一边欢快地“嗷嗷”叫。
任芸心里确实喜忧参半,这可不是两亩二十亩,而是整整两百亩啊,家里这么点人手,种个五六亩都费劲,别提这么大片田地了。
而且任芸也打听过了,这种御赐的田地不得买卖,只能代代相传。
最无语的是,还照样要交田税。
就特么很……很棒了。
她倒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