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一只镯子而已,他还以为那臭小子杀人放火了哩!可吓死他了。
见刘氏族长这神色,一旁的孙无赖忍不住嗤笑一声:“我们这帮人兴师动众地过来,你还当是普通镯子呢?”
刘氏族长一愣,下意识道:“很值钱?”
说着话,目光不由地瞥了一眼站在林家后娘身侧、自始至终都没吭声的刘青身上。
同时心里已经盘算开来,那什么镯子能追回来最好,要是追不回来,反正刘槐又不是头一次欠这林家人的债了,大不了,就让刘青在林家再多干几年的活儿……
“当然值钱!”孙无赖冷笑道,“不仅值钱,还是能掉脑袋的那种!”
“什么?!”刘氏族长差点儿就被唬得原地起跳了,忍不住质疑道,“就一个镯子,怎么就能要人的脑袋了?”
“啧啧,你这脑袋瓜儿呀……”孙无赖脸上尽是嫌弃,随后指着旁边的一堵墙道,“来,你先扶着墙,我再告诉你。”
“扶墙干啥?”
“我怕一会儿你腿给吓软了。”
“你!——”刘氏族长以为他是故意戏耍自己,气得直瞪眼道,“简直胡闹!”
孙无赖直接回他一个白眼:“好心当作驴肝肺。”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刘青忽然抬眸望向刘氏族长,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我舅母丢的那根镯子,乃是圣上亲赐的圣物。偷盗圣物者,乃是大不敬之罪,按律当诛。”
刘氏族长在听到“圣上亲赐”时,便已经一个哆嗦。等听到“当诛”二字,登时腿一软,连退两步,要不是被身后的族人扶住了,就当真要一个屁股砸在地上了。
不仅刘氏族长大惊失色,他身后的那帮刘氏族人也是哗然一片。
“哎呀我的娘呀!这刘槐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这是要掉脑袋的呀!”
“疯了疯了!他这是想银子想疯了!”
“这这这……这不可能!”刘氏族长白着脸,连连摇头,“刘槐怎么会胆大到偷盗御赐圣物?”
说着把头扭向任芸,忙道:“孺人!孺人这、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任芸冷笑一声,“若不是确定是他偷盗圣物,能值当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