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书签。只有一人抽中了一只毛笔。
学子们纷纷抱怨自己运气太差，瞧着手里的书签，又是嫌弃又是喜欢。
嫌弃是因为瞧着不值什么钱，喜欢自然是因着这些书签实在是精美有趣，别具一格，倒也是舍不得扔掉的。
有学子望着自己手中的书签，笑着调侃道:“罢了罢了，备考宝典得不到，得一个‘金榜题名’也是不错的。”
其他学子闻言皆是笑了起来，只不过，对那抽中备考宝典的学子，还是满眼的羡慕……
随着有个摊子售卖锅炉送备考宝典的消息逐渐传开，闻风来买锅具套装的学子们是越来越多了。
每日林善举的摊位前，都围了一大帮学子，看着购买者拆锅炉，就跟开盲盒似的，热闹又刺激。
而每当有人抽中备考宝典，就会引得围观学子们的一片欢呼喝彩声。
因着离乡试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赴考的学子们大多都还没来到省城，所以即便林善举生意不错，销售进度也并没有很快。
不过他并不着急，只要名声响了，就不愁学子们奔自己这边来。
而且他还留了个心思，那就是每日放置的备考宝典分页，并不是成套的，大多都是重复。
他隔一段时间，才会放置新的分页进去。这样即便抽中了分页的学子们凑在一起，也是凑不全整套宝典的。
这样一方面能维持锅炉生意的热度，另一方面，学子们若是凑全了，便很快会有整套的备考宝典流传出来，到时候定有人会借机销售整套宝典发一笔横财，势必影响到自己的锅炉套装生意。
然而，学子们对备考宝典的热情与渴望，远超了林善举的预料。
没多久，他便发现有学子为了抽中备考宝典而购买了不止一次锅炉套装。
甚至有一位长相十分富态的少爷大手一挥，扔出几十两银子，直接将他摊位上的所有锅炉套装全部包下了。
等跟来的下人们把所有锅炉套装都拆开后，那位少爷更是豪横地连锅炉都不要，只取了备考宝典就走了。
哦，还顺带挑走了有所有的试吃品锅底……
林善举望着满地凌乱的锅具套装，也是直接傻了眼。
他清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