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媒体都在帮纪思承。”
情况大概就是,纪思承的咖位比时年年高,又在塑造苦情人设,还先一步指责她出轨。
现在舆论已经被纪思承拿捏得死死的,大家都愿意相信纪思承,而不是时年年。
时年年也是走投无路了,坦白道:“我找了很多家律所,他们都不愿意接手这个案子,如果你们也拒绝,我能理解。”
“我曾经那么喜欢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完全没想到。” 她吞咽了下,忍住要掉下来的泪水,故作坚强。
“我也知道,我与他再无可能,甚至我还会被逼到退圈。但我还是不甘心,不想背这个黑锅。”
一时间,气氛变得格外伤感。
陆予程思索了一下,抬眸看向她,“如果时小姐所说据实,我愿意接手这起案件。”
时年年惊喜般地说:“真的吗?太感谢了。”
陆予程点头,告诉她下一步该如何做。
时年年走后,董闻亮一直追着他说:“陆哥,你真的要接手这个案件?”
他自顾自地说起顾虑:“且不说我们能不能打赢,光是这个过程我们律所就要承受许多压力。”
“刚刚时年年也说了,其他律所都拒绝她,这就说明,这就是块烫手的山芋啊。”
“别人都避之不及,你怎么还上赶着去呢?”
“你记不记得,我们的教授曾经说过一句话。”陆予程眸色坚定,言辞凿凿:“法律的本质是维护正义,不应该是少数人的专属工具。”
“你说的道理我都懂,但我们律所刚成立,根基不稳。”董闻亮说,“如果这个案件打不赢,我们真的要玩完了。”
像是听到了什么挑衅,陆予程振振有词地反驳:“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打不赢?”
“”
“如果打赢了,又是另一番景色。”
他胸有成竹地笑,很愿意接受这个挑战。
董闻亮心里没谱,当晚跟他一起加班,商量对策。
——
今天也是张溪的生日,于晚和林以怀想给她一个惊喜。
原定计划是吃完晚饭,她们就关灯,于晚把点好的蛋糕拿出来,林以怀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