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窦老太太脸上笑容僵住。
这种对女孩近乎侮辱的话，在他们窦家成为省城第一大家族后还从来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说过。
窦雁翎气得浑身发抖，羞怒道：“陈小凡，你不要嚣张，这里都是我们窦家的人，我不怕你！”
“小子，不管你是什么来头，敢对窦二小姐不敬，我们窦家供奉绝不答应！”
其中一个窦家供奉对陈小凡呵斥道。
“聒噪！”
陈小凡眼神一寒，抬手将叫嚣那人扇飞出去，砸在一块岩石上口吐鲜血，就此昏死过去。
其他供奉眼神凝重起来，那人虽然只是半步宗师初期，可早些年在江湖上杀过不过同境界对手，绝对庸手。
就这样连反抗都没反抗，就被一巴掌扇飞出去了。
看来今晚遇到了硬茬子。
他们大都是杀人无算的狠茬子，走投无路之下来窦家当供奉，并没有被陈小凡的手段吓住，反而激起了心里的一丝血性。
“窦老太太，你想好了吗？是你打你孙女的屁股，还是我来打你孙女的屁股？”陈小凡继续追问道。
“陈司长，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窦老太太沉着脸道。
窦雁翎则是气急败坏道：“陈小凡，你不要太过分，我姐姐可是灵鹫宫的天骄凤女，未必怕你这个狗屁监察司司长……”
话没说完，突然一道倩影从远处掠来。
不等窦雁翎反应过来，那人便朝她屁股狠狠打去。
“啪啪啪！”
清脆的肉击声回荡在潭边。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