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幼崽砸在地上应该也没事吧?听说他们的防御性都比较强,不过当然还是没事更好 。”
“我觉得可能跟这个可怜的小家伙这次受到惊吓的原因比较大。”
雪丽神官并没有参与到众人的讨论中。
她始终在看着站在一旁的华兹华斯,之前华兹华斯在教室里所说的话,她知道了。
尤娜艾萨克转达给自己了。
如果没有这个家伙,把幸淡暴露出来,架在这么一个危险的位置上,说不定还不会有今天的事情。
“关于学校安全防卫的问题,校长是否应该重新安排一下?”
“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们大家都会服从的,没什么事大家就散了吧。”雪丽说道。
该开会的开会,该上课的该上课,该休息的休息。
白胡子老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雪丽神官,苦笑着点头。
“嗯,确实差不多了。”
“大家都去忙吧,负责安保部门的跟我走,开个会去。”
在场的其他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只有雪丽神官站在原地没动,另外一个就是拿着长剑华兹华斯。
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方白色的帕子,正在擦拭着那把长剑。
察觉到了身边的目光,华兹华斯抬头看了一眼,不解的问道:“雪丽神官还不走吗?”
“你不是也没走吗?”雪丽反问道。
华兹华斯擦拭长剑的手轻轻的顿了一下,隐约察觉到情况有点不太对劲。
他刚撩眼皮,雪丽神官的‘囚牢’就砸了过来。
“你真以为在课堂上说出了那样一番话,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吗?”
“我是幸淡的姐姐,也是她的监护人,因为你的原因所造成的意外,是不是应该给监护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华兹华斯举剑抵挡,一片又一片的雪花从空中飘落,有的落在了长剑上,有的落到了华兹华斯的衣服上。
下一刻,瞬间冰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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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淡觉得自己走的已经足够远了,抱着娃娃在路边的石头上休息一下,她回头看了一眼,没人过来。
“我在这歇一会儿,刚刚实在是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