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走的时候没有任何解释,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默认所有造成的麻烦切莉都会心甘情愿的为之解决?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不怕我会原谅他与他和好吗?万一我把你说的”切莉将纸袋子攒成一团,谨慎地问。她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迫使这位稳重的陌生人如此坦诚相待。
切莉没怀疑对方所说的真实性,因为孩子确实不是她亲生的,她之前也不在家, 刚回来就听孩子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自己,而后孩子就病重,一直昏迷不醒。
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孩子想说的话是什么,和西蒙有关?
卞云澜牵着幸淡,捏捏她的手指,“那是你的选择,我只在必要时候提供帮助,前提是你需要。”
“你不需要对我也没什么损失。”
卞云澜带着幸淡往前走了几步,想了想垃圾扔进附近的垃圾桶,又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塞给幸淡:“把帕子弄湿拿回来。”
幸淡拿着帕子走到池塘边,沾湿后,带着正在滴水的帕子原路返回。
水滴滴答答的沿路留下长长的痕迹。
卞云澜有一瞬的无语,不让淡淡拧干一点,她是真的就不干。
“拿着。”卞云澜把帕子多余的水分拧出,递给切莉。
她不需要对方给出什么回应,强行塞给切莉后,就带着幸淡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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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姐妹俩真的很像!
切莉回过神,手中攥着一点点湿度的帕子,她张开手,将手上淡淡的血迹擦干,回忆着近段时间和西蒙接触时他的异常之处。
他不是突然变成这样的,自己也并不是没有发现,只是觉得,或许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再不济,他们家还在,家人还在,没必要走到鱼死网破的那一步。
任何事情都会有一个平衡点,人也一样,不是脾气好、性子软不会爆发,而是没有触碰到最不能接受的部分。
切莉安静地坐在花园的椅子上,细细地擦拭着手指,做完这一切又把藏起来的餐刀拿出来擦拭一下。
这把刀没有想的那么锋利,需要磨一下才会更好用。
幸淡和卞云澜进入大厅,里面只有昏暗的灯光,吃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