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挂断的联络器,卞云澜张了张嘴,几次欲言又止。
不是,这这和我没关系。
谁知道为什么这个侍应生好端端的突然搞这一出!
侍应生已经把衣服的扣子都解开了,见房间内的贵客没有发出声音,还以为对方比较矜持。
那就是默认的意思。
来这里的人,极少数不要这种服务的。
侍应生压住心中的喜意,正欲迈步上前。
“不要,滚。”卞云澜抬手关上房门。
砰的一声,门和侍应生的鼻子撞到一起。
一阵剧痛传来,侍应生闷哼一声,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红着眼眶,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温热的液体流淌下来,很快就流了一手。
他只能用脱下来的衣服擦一擦。
侍应生迷茫的看向紧闭的房门,怎么会是这个结果?
难道自己想错了?
不会吧,他自认这么多侍应生里,自己还是有点姿色的。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阵鲜明的脚步声。
侍应生下意识想躲,可他听到声音的时候已经晚了。
来人正好停在他的身边,神色淡淡的扫了一眼侍应生,伸手去按门铃。
侍应生面红耳赤的站在一边,猜测这个人的想法可能和自己一样,小声说。
“你你也看上这个房间里的贵宾了?”
“最好别白费力气了,她连我这样的都不喜欢,看我的鼻子,现在还在流血。”
“你这个小姑娘,柔柔弱弱的万一受伤怎么办?”
幸淡:
她想说这也是她的房间,她是回去,和你不一样。
但转念一想,人家也是好心,
幸淡目光幽幽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扯出一抹笑容:“谢谢提醒,没事,我要进去的。”
侍应生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嘴巴微微张开,眼里还有一抹惊人的敬意。
他都忘记用衣服捂鼻子了,脸上的红色液体被他涂的满脸都是,好不滑稽。
幸淡按了几次门铃,里面的人似乎一直在装聋作哑。
她没了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