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玺,交给东方荀仔细观看,却仍是没有能从东方荀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于是,吕飞便要起身告辞。
可临到吕飞将要离开之时,东方荀却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忽然叫住他,说道:“这几年我一直有一件事想不通。”
吕飞站定脚步问道:“先生何事想不通?”
东方荀说道:“你父亲当年为守边城曾与辽军大战数十次,即便是拼到了伤兵满营、粮草断绝,也绝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虽然这边城乃是蜀、唐、辽三国交汇之地,可毕竟只是大漠中的一座小城镇,其战略意义真的有那么大吗?”
顿了顿,东方荀继续说道:“当年若我为将,定然会指挥大军退守谡州,就算是担心城中百姓安危,区区两三万百姓也完全可以随军撤离,这样就不会死伤那么多手下将士了,可你父亲深谙兵法却寸步不退,我想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坚持?”
闻言,吕飞也不禁觉得父亲吕超当年的做法有些奇怪。
为将者应该趋利避害、能屈能伸,没必要为了这座小小的边城而死伤无数,身为主帅甚至还做出孤身冲营、身陷险境这样不理智的事情来。
“除非这边城不止我们表面上看到的这般简单!”吕飞沉思片刻后忽然说道。
东方荀也点头同意吕飞的看法,并说道:“吕大帅当年与辽军签署了在边城五十年不动干戈的协议,又让我保边城五十年平安,如今已过去了四十年,难不成在五十年期满之时,边城还会有什么变故?”
听东方荀说到这里,吕飞不禁一愣,心中默默念道:“还有十年,难道跟我预计的时间是一样的,看来父亲当年也早已有所猜测。可这边城究竟又隐藏着什么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