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被那群白军打的有多惨,骨头都露出来了!”虎子叔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
我看着他笑了笑没有说话,我知道每个生命都是一个个体,我们不能随便的去剥夺一个人活着的权利,但是在那个年代这个很常见,我们生活在如今的太平盛世早已见不得当年那些人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受的是什么样的欺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虎子叔我能懂你的心情,可是这个是不可避免的,我们要向前看。我相信他们这群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人迟早会因他们种下的果付出他应有的代价的,况且现在已经过去七八十年了,或许他们这群人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从而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虎子叔没再说话,我们俩人就一直跟在那群白军军官的身后边说边走。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牲禽兽!别碰我!”
我们听见是晴儿的叫骂声便立马跟了上去。
“哎,我说哥几个,这里人少要不让这小妮子犒劳犒劳一下咱们弟兄,反正到最后买到窑子里去也是被人糟蹋,我们玩玩也少不了什么的。”其中一个军衔稍微高一点的开口道。
“对啊,说的对!我们自己先用过再说,反正卖到哪里去也是被别人用,咱们先替他们尝尝鲜。”一群人在那七嘴八舌的纷纷附和道。
我不禁心里暗骂了一句,“妈的,这哪里是军人,他娘的连个土匪都比不上。唉,生长在那个年代的人每天该是过的什么样的日子!快了,应该过不了多久全中国就会被解放了,到那时候他们的这种苦日子肯定到头了。”
晴儿被他们几个人抬到一堆用来烧炕的玉米秸秆堆上,之后我便拉着虎子叔转过了身,这算是对她的一种尊敬吧,虎子叔好像已经有些麻木了,一句话也不说就跟个电线杆子似的杵在那里。
我们就这样背对着那群禽兽,身后时不时传来女人的叫骂声和哭泣声与那群男人的闷哼声和强烈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大概持续了两个小时左右,在这期间虎子叔抓着头发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这些什么。
“有烟吗?我受不了了!”虎子叔问
我告诉他说道:“这是在蜃境里,咱们两个人的本体全都在外面。”他听了我这话后便不再作声。
话说我们两个人在蜃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