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黯淡无光。紧接着,她那原本挺直的身躯也失去了支撑力,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地低垂着头。
我长期舒了一口气,连忙跑去看虎子叔有没有事。
“虎子叔,你没事吧?!”我担忧的问道。
虎子叔坐在棺材里,用力地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喃喃自语道:“这他妈到底是咋回事啊?老子怎么莫名其妙就跑进这棺材里头来啦?少主!咱俩刚才遇到啥情况了?那些迎亲的花轿、纸人和这口棺材究竟都是些啥玩意儿呀?我到现在还模模糊糊记得那花轿跟棺材一块儿朝咱俩撞过来呢,然后我就啥也不晓得了。”说着,虎子叔一边揉着自己的脑袋瓜儿,一边皱起眉头抱怨道:“哎哟……头痛得厉害,胸口也感觉闷闷的。”
就在这时,只见虎子叔刚说完话准备起身站立的一刹那间,我眼角的余光冷不丁瞥见那个诡异至极的红嫁衣新娘仿佛突然动弹了一下?于是乎,我急忙扭过头去查看,但此时此刻,那身着红嫁衣的恐怖新娘已然挣脱开了符纸的束缚,张牙舞爪地径直朝我猛扑而来!千钧一发之际,我毫不犹豫地伸手用力一推,将虎子叔推向一旁,同时自己则迅速侧身一闪,惊险万分地躲开了她锋利如刀的利爪。
身着一袭鲜艳如血的红嫁衣的恐怖新娘突然间陷入了癫狂状态,她像是被一股无法遏制的力量控制着,强大的怨念充斥着她的内心,她近乎完全失了智,疯狂地大笑起来,但这笑声却充满了无尽的苦楚和哀伤。血泪沿着她那苍白的脸颊流淌而下,与鲜红的嫁衣相互映衬,形成一幅诡异而惊悚的画面。
\"我要谢怜!怜郎啊,如果他不来找我,那么你们所有人包括这山下的所有人都得死!\" 恐怖新娘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带着刺骨的寒意和绝望。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心中只有对那个名叫谢怜的男子的执念。
在这恐怖的场景中,我和虎子叔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压力。我们并不知道这个恐怖新娘究竟是谁,也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执着于这个叫谢怜的男人。然而,面对这样一个疯子般的存在,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我忽地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跳个不停。
“怜郎啊!怜郎!我为了你我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