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这事儿还有假吗?”
宋沛年还没有来得及细说,门口就来人了,房东阿姨就带着她的老姐妹来了。
两位皆是一脸喜色,尤其是那位老姐妹,整个人容光焕发,比起一个多月前见到的,简直像是年轻了十来岁。
一上来就递给宋沛年一个大红包,“哎哟,大师,真是多亏了你啊,我儿媳妇怀上了,算算日子,就是你给看了没几天,就怀上了。”
宋沛年拒绝递过来的红包,“不用的,阿姨,那天我已经收钱了。”
周母执意要给,“要的要的,沾沾喜气。”
一边塞红包,还一边说道,“大师,我儿媳妇接下来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啊?”
见周母真心实意要给这个红包,宋沛年将罐罐抱起来,然后让他给收了,这才说道,“没有的,和平时一样,只要你儿媳妇心情好,那一切都好。”
周母本就不是什么恶婆婆,要不然这些年他们周家早就闹的鸡飞狗跳了,听到宋沛年的话,连连做保证。
几人又寒暄了好一会儿,房东阿姨和周母才喜滋滋走了。
等两人走后,阮念恩拆开罐罐递过来的红包,很是惊讶,“八十八?比那天的还多,那天好像包的是六十六。”
宋沛年点点头,“她儿媳妇怀孕的时间巧,可能真的觉得我给她儿子儿媳妇房间风水摆的好,所以又来给红包了吧,也有可能是想结个善缘。”
阮年恩将红包收好,笑着打趣,“没看出来啊,小宋同志,你还真有两把刷子。”
宋沛年挺直了背,朝阮念恩抛了个很是得意的眼神,告诉她,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谁啊。
罐罐不乐意了,挤过来,反驳阮念恩的话,“我才是小宋同志,爸爸是老宋同志。”
小孩子都有秩序期,哪怕是属于他的称号都不能动。
宋沛年刚喝下去的一口水立马就喷了出来,连着咳嗽了好几声,将罐罐给抱了起来,对着他的肉屁股拍了一巴掌,“你小子,会不会用词啊,说谁老呢,你爸我二十来岁,正是壮年。”
小家伙现在精的很,被宋沛年一拍屁股,就开始鬼哭狼嚎了,哭着要让阮念恩‘伸张正义’。
哪想到阮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