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怎能看着杨尚书被人如此误会?”
“……”
所以怪我们咯?
顾陌又拉着杨尚书的手,看着他鼻青脸肿的,一脸歉意。
听说是某晚上落单,被几个士子套了麻袋。
“杨兄,真是对不住了,累你遭罪,贤弟有愧于你啊。”
情真意切,要多真诚有多真诚,杨尚书不仅气的差点吐血,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他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咬牙切齿,“太傅既是旧疾复发,如何晕倒前拿手指我?”
顾陌,“我是想告诉你,你脸上有蚊子来着。”
“……”
踏马的。
果真是个奸诈小人!!
“方才我迷迷糊糊,似听见各位同僚也同意了考试选官的制度,各位同僚能支持子机的工作,子机真是感激不已,细则子机已拟好了,今日既然各位都在,不如就看看?”
“太傅大病初愈,不宜操劳,先歇着,日后有机会再详谈。”
顾陌能装,他们就能拖。
有些事,拖着拖着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却不想他们话刚落下,顾陌眼睛一闭,一头倒在床上,人事不省了。
宋道伯立刻把脉,还对外面喊道:“外面的士子对太傅的病甚为关心,出去与他们说一声,太傅醒来片刻,又气急攻心厥过去了,病情危急……”
谁气的?
这还用说吗?
在场的朝臣,“……”
个个气的面目扭曲不已,拿起了顾陌写的细则,“太傅这细则极好,面面俱到,我等立刻上书陛下,请陛下下旨号令天下士子前往建康,参加考试,入朝为朝廷效力。”
顾陌跟诈尸似的,又悠悠转醒,“如此甚好。”
“……”
于是,考试制度在顾陌的反反复复的吐血和苏醒下,确立了下来。
世家们是被逼着妥协的,恨死了顾陌。
然而将考试选官以国家制度的形式确立下来后,顾陌却以养病为由,给天下间最有威望的那几位大名士写了信,请他们到建康城协助景朝史上的第一场选官考试。
这些别人都请不动的人大人物,却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