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应该非常清楚,这就不用我多说了,我会让他们吃点苦头,自然有我的理由。
你能有什么理由?你伤害未成年人还有理了?刘勇冷声道:就算他们犯了天大的错误,也只是孩子!
陈六合冷笑了起来:这并不能成为他们可以肆意妄为的理由。顿了顿说道:你们也应该庆幸他们还小,不然的话,我保证,你们绝对见不到这么完整的儿子!
还有,犯了天大的错误没人有义务去原谅他们,他们又不是我儿子,跟我有半毛钱关系?陈六合轻声道:既然你们当父母的自认为有点权力就可以纵容孩子为所欲为,那么你们就要随时做好为他们擦屁股的准备。
你们能摆平一切事情吗?陈六合轻蔑一笑:显然以你们目前的身份地位,似乎差了不止是一道火候。
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今天所做的事情,信不信只要我们一句话,你,包括这家会所,全都要完蛋?!曾新华喝道,火冒三丈。
陈六合失笑的摇了摇头,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还真不相信!
陈六合靠在沙上,手中拿着个酒杯轻轻摇晃,打量三人:一个正处级两个副处级,屁股上坐的位置虽然都还不错,但你们有什么本事替你们养出来的败类收拾残局?
你们的口气似乎跟你们的身份一点都不相匹配,还是说你们以前干这种收拾残局的事情干习惯了?欺压无权无势的普通人欺压习惯了?导致你们面对谁都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可笑强势和优越?真以为杭城你们三个人说了算?还是觉得凭你们的身份就已经足够横着走了?陈六合质问。
一席话,说得三人脸色青红交接,这种口气,这种气势,这种在知道了他们三人身份的情况下还能稳坐钓鱼台的气度,都让他们三人心中不安。
想起来之前赵江澜给他们打过的那个电话,反复叮嘱的那些警语,三人开始仔细打量起了这个青年。
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一切看起来普普通通,身上的着装和下巴上的胡渣,都证明他和普通郁郁不得志的贫穷青年没什么两样。
可为什么他的身上就是有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特质?
在体制内混了这么多年,他们都异常清楚一个道理,一个人的气度和身份,往往会是成正比的。